世界第一胡桃脑残粉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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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zio中心】一个夏日故事

  

时间操作:

兄弟会后、启示录前时间线的艾吉奥和现代的奥迪托雷一家

关爱E子 从我做起

无cp

到底屏蔽词是什么

 

12月17悄悄塞一段。

 

文风有病,前面大概是在模仿练习(所以很繁杂很矫情),后面写嗨了就自己的风格(大白话,大长句,一堆四字成语)

写了自己脑补很久的故事。

 

 

 

  那是一个炎热的,无比炎热的夏天。克劳迪亚回想起来的时候,那份炽热依旧让她记忆犹新,这份来自季节的小小恶意让他们家族去往庄园避暑的时间都提前了半个月,以至于乔瓦尼为了完成银行业务的交接几乎彻夜难眠。好在蒙特利欧更尼庄园一如既往的凉爽幽静——虽然同样也和往常一样缺乏了几丝人气。

  她和艾吉奥结伴走过印刻着繁杂图样的墙壁,那些是已经风华剥离、几乎看不出原本模样的浮雕,勉强能够辨认出往昔精致的花纹。乔瓦尼在他们还小的时候曾经给他们讲过这样一段历史,关于责任,信念,以及更多的牺牲。不过当时他们都尚且年幼,不知晓那看似虚构的故事里所透露出他们家族的所谓宿命,更遑论对这被时代遗弃的阴暗一隅有所感触。

  而现在?现在克劳迪亚已经是年芳十八的大姑娘了,她大致体会到了那些隐喻的誓言,教条之类的朦胧概念,这让她在经过这片被时间磨平的故事时不由得驻足停步,下意识的恍惚了精神。

  艾吉奥本来走在她的前面,他一向精力充沛的让人嫉妒。甚至在如此炎热的夏日,他都能耐住酷暑带来的烦躁,一路上不停地勾搭小姑娘。让克劳迪亚诧异的是,直到她把思绪拉回这个空间,艾吉奥还是在刚才的位置一动不动,双眼注视着墙壁,又似乎在透过那些粗糙的砂砾看向更遥远的地方。

  “快一点,艾吉奥!”她出声催促,有些期待她的哥哥恼羞成怒的反驳。但是艾吉奥只是怔忪的摇了摇头,眉头紧锁着,看起来有些不适。

  “你还好吗?”她紧接着追问,“艾吉奥?”

  “我很好,就只是……”他眨了眨眼,“就只是……”

  “你们在干什么?”

费德里克突然从他们身后出现,他一手牵着他们最小的弟弟佩特鲁乔,一手提着准备今天料理的新鲜食材,看起来热的不轻。他超过状况外的克劳迪亚,又故意在走过走神的艾吉奥时用肩膀撞了他一下,看着对方毫无防备的一趔趄时大笑出声,“傻站着干什么,快进去帮忙。”

 

在那之后,晚餐时艾吉奥没有出现。

 

在布汤的时候,玛利亚忧心忡忡的提起了艾吉奥。他们总是活力十足的二儿子突然发了高烧,那毫无精神缩在被褥里的样子让她心疼不已。克劳迪亚在晚餐结束后也去探望了艾吉奥,他脸色苍白,双颊却又显出异常的潮红,即使在温度适宜的室内也满头冷汗。她坐在床边拧干湿毛巾轻轻擦去他额角的汗珠,而艾吉奥则因为突如其来的触碰瑟缩了一下。

“是我,克劳迪亚。”她说,果然她的哥哥因为这句话而放松了下来,甚至主动靠近她的手,渴望着那份清凉。

“你可要快点好起来,佩特鲁乔还等着你陪他玩。”她凑到艾吉奥耳边低语,而床上意识不清的人似乎微微点了下头。

她又等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当夜,总是天气阴沉的蒙特利欧更尼下起了小雨。克劳迪亚打开窗户,站在窗前感受外面随着夜风涌进屋内的清新空气。时间已经快晚上十点,她上前两步,正准备关上窗户上床休息时,被一只突然扒上她窗框的手吓得小声尖叫。

“哦,嗨,克劳迪亚。”接着出现的是另一只手,接着冒出来的是她二哥那张欠揍的脸,“你没睡呀。”

“你——”她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样表述才能让艾吉奥感受到她的愤怒(和惊讶)。但是到最后她只憋出了干巴巴的一句话,“这里是二楼,你到底是怎么爬上来的?”

“二楼,二楼不是很轻松的事情吗?”她的二哥有些呆滞的反问。

“你……算了。所以你来干什么?”她语气不善,但还是有些无奈的退后一步,想让有些奇怪的艾吉奥别再吊在屋外了,最好进屋再聊,“快进来,你还在发烧呢。”

“不,我没有发烧,我挺好的。”

克劳迪亚狐疑的凑上去,伸出手来试探的摸索上艾吉奥的额头。确实不再是下午那种滚烫的温度,而是带着一点雨水的潮湿和冰凉,却依旧温暖的熟悉触感。

艾吉奥偏偏头,乖巧的等着她把手拿开才继续往下说,“我只是来确认一件事情,就不进去了。”

“什么?确认什么?”她追问,但是还没有等她说完,那个胡来的家伙就突然松开了手——

“艾吉奥!”她扑上去,几乎预想到了那个傻瓜头破血流的场面。但是——没有。下面只有一坨干草——见鬼,那东西什么时候出现在庄园的——而艾吉奥正从里面钻出来,他甩掉头上的草屑的动作就像一只小狗在甩去毛上的雨水。艾吉奥抬起头冲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转身隐入了夜幕之中。几乎是一瞬间,她在朦胧的细雨中已经看不见那个家伙的身影。

“喂,你去干什么?”克劳迪亚冲着外面喊道,希望不知道去了哪个鬼地方的家伙能给她回应。

“秘密!”她哥哥的声音隐隐传来,语气里的得意几乎掩盖不住。

好吧,克劳迪亚努努嘴,关上窗子。至少这个回答聊胜于无。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

艾吉奥蹲在教堂尖顶的十字架顶端。作为观赏性景点之一,这里是为数不多的保持了原样的地方。老实说他更喜欢坐在女支院的小露台上思考问题,但是那里现在被防盗网封住了,即使是他也无能为力。

他直到刚才才接受了这个事实,他真的又一次见到了他的家人。就算这一切实在是有些……不,过于匪夷所思。不过在接触过那所谓的伊甸圣器之后,似乎发生什么也都在情理之中。他回想起那些画面,乔瓦尼,费德里克,佩特鲁乔,领主宫,绞刑架,那些让他成为刺客的往事。克劳迪亚,玛利亚,玫瑰花开,那些勇敢而坚强的姑娘们,让他在丝绸香粉间安然潜行。那些原本无比清晰深刻的记忆渐渐和现在的记忆融合,枯燥烦闷的金融课程取代了月夜下袖箭上扬起的血色,而那些平淡的日常,看起来和原来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咧起嘴角露出一个有些傻气的笑容,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脸上流过的的并不全是雨水。

至少雨水绝对不会有温度,温暖的让他心头发紧。就像他看到乔瓦尼和玛利亚在桌前相拥,费德里克在他们最小的弟弟床边念着冒险故事,他的妹妹就站在他的面前,关切的伸手覆上他的额头。那种突如其来的强烈感情让他止不住笑容,也无法自抑的泪流满面。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

他经过千百年,踏过无数大陆,终于找到了让他心安的家。而现在,为了第二天和佩特鲁乔的游戏,即使是刺客大师也需要休息了。

用湿漉漉的袖子胡乱抹去脸上的水渍,艾吉奥吸吸鼻子,从他栖息的尖顶一跃而下。

 

第二天出乎意料的是个晴朗的好日子,克劳迪亚在没有踏出房门的时候就听到了外面三兄弟嬉笑的声音。艾吉奥的急病与突然痊愈成了费德里克玩笑的着重点。平日里总是和他争个上下的艾吉奥这次却出乎意料的笑着不辩驳,这让克劳迪亚更加坚信她可怜的二哥烧坏了脑子。

“嗨,克劳迪亚。”艾吉奥最先注意到了出现在楼梯口的克劳迪亚,即使他才是背对着她的那一个人,“昨天晚上休息的好吗?”

“如果没有一个白痴半夜爬上了我的窗户,并且想要跳楼自杀的话,”她看着艾吉奥有点心虚的表情,有些快意的接着说下去,“我会说挺不错的。”

费德里克,一向疏于细节的费德里克没有注意到克劳迪亚的话中有话,他只觉得今天的妹妹格外——幽默?“那可真是好笑。”他哈哈笑了几声,又因为气愤的尴尬而收住了笑声,“有什么不对吗?”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差点让克劳迪亚都觉得他蠢得有些可怜。

“不,没什么。是时候吃早饭了。”

她整整裙摆,迈步走过三兄弟身边,同时腹诽自己的哥哥全是笨蛋。

 

“那是鹰巢。”费德里克顺着佩特鲁乔的手指看去,在庄园顶部的,确实是鸟类的巢穴。而鉴于那只一直在这里盘旋的雄鹰,这个推断也理所当然。

“鹰?我……我想要那个!”

“要什么?”一边坐在围栏上一直在看着他俩发呆的艾吉奥突然回过神来,提问的时候表情有些古怪。

“要,羽毛。”

他们最小的弟弟这样回答。

“要那些做什么?”艾吉奥看起来有些急迫,是远远超出好奇的那种焦虑。佩特鲁乔几乎被吓到了,他支吾半天,才结结巴巴的回答。

“你、你会知道的。”

艾吉奥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回答明显让他更加不安。费德里克几乎要上去打圆场,尽管他不知道这有些紧张的气氛到底是为什么,但是艾吉奥明显是最不对劲的那个。

“嘿,bro。那太危险了,我们去玩点别的好吗?”

“不,不用。”艾吉奥制止了费德里克对小弟弟的劝说,“我会给你想要的。”

接着,他俩眼睁睁看着艾吉奥一个助跑,灵敏的攀上了建筑的外墙。

 

艾吉奥……艾吉奥现在思绪很混乱,以至于下面两个人大喊着让他注意安全的声音差点被他完全忽视。他知道自己不该对小弟步步紧逼,他只是……恐慌了。

翻身踏上屋顶,他拍了拍衣袖上沾染的灰尘,信步走到鸟巢前,拾取了几根最美丽的羽毛——就像他当初跑遍罗马,寻遍威尼斯,在翡冷翠的屋顶踟躇找寻的那些羽毛一样,是毫无瑕疵的纯白色。

那只鹰在空中徘徊不敢接近,一声声划破空气的鹰鸣让艾吉奥回想起从空中一跃而下时耳畔的尖锐风声。不知道这只鹰会不会是从前的那一只的后代,他在心里默默想着,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个地方他曾经来过无数次,每当他带回几根新的羽毛,那些泥土污水还粘在他的衣角上,肌肉因为攀爬酸痛不已,疲倦几乎让他寸步难行,而玛利亚依旧对他不发一语时,他就会攀到这里,在鸟瞰点俯视自己的小小城邦,任凭回忆的重担将他淹没。而那时候陪伴他的,只有风声和在天空中绕着他飞翔的鹰。

“你好啊,老朋友。”他笑着冲那只飞鸟打了个招呼,声音轻的立马消散在空气中。他踏上那块支出建筑物寸许的木板,想要一跃而下的本能立马响彻他的四肢。但是他的家人在担心,他的家人——第一次有人在让他注意安全,而不是把他的一切探险视为理所应当。

他退后了几步,放弃了作为刺客的选择,而是立在原地,等着费德里克急急忙忙的去找梯子。

说实话,尽管没有必要,但这感觉真的很好。

 

那之后,时隔百余年,他终于、又一次,被乔瓦尼骂的狗血喷头。

 

 

 

 

 

没完,还有几个一开始想写的情节没写进去。

没捉虫,直觉告诉我哥哥和弟弟的名字中间肯定会出错。

自己写的很爽,其实不知所云,是个很俗套的时间操作,有不科学的事情一个苹果就解决了,很狗血,谢谢您看到这里。

以防万一有人想看下一发,按照我的肝度估计得猴年马月了。




(塞塞塞)↓


在二楼的回廊,艾吉奥被玛利亚叫住了。她有些忧心忡忡的把自己的二儿子喊进了自己的房间。那个一向脾气有些冲动的家伙这次居然老老实实的让乔瓦尼教训了整整一个小时,期间没有顶嘴,没有油腔滑调,他就是站在那里,带着一种微妙的表情打量着乔瓦尼。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应该是怀念的目光。玛利亚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过后,她的孩子就会出现这样阅尽千帆后的沧桑目光。

“或许是因为我做了个很长的梦?”艾吉奥听完她的担忧,语气俏皮的提出了这样一个解释。他现在又和以前一模一样了,带着过于孩子气的笑容在亲人面前示弱,让人无论如何都无法责备他那些无伤大雅的小错误。

玛利亚叹了口气,“不要让你的兄弟们担心。”她说。

“我会的,妈妈。”艾吉奥允诺,他凑上来在玛利亚的颊边轻轻蹭过,“我真的很……”

把快要脱口而出‘很想念你们’又咽了回去,艾吉奥顿了一下,“很爱你们。”

“我们都知道,亲爱的。”玛利亚抚摸着他的脸颊,她的儿子难得的真情流露让一个母亲非常受用,“我也爱你。”

似乎是快要受不了这样的气氛,艾吉奥搓了搓脸,在碎发遮掩下露出的一点点耳尖也隐隐泛红。他又和玛利亚闲聊了两句就借机离开了房间,悄悄地避开了正准备上楼的乔瓦尼,艾吉奥怀揣着那几根羽毛,向小弟的房间走去。

他并不是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那种人,那些夜色中疾驰的记忆是如此清晰,再加之那功效诡谲的金苹果,他也能很好的接受当前的状况。不过在闲暇之余,他还是会隐隐的期待那些往事真的如同他对玛利亚说的那样,只是一场荒诞而血腥的梦境而已。

突如其来的团聚让他总有种隐隐的不安,他烦躁的抚弄了一下自己的后颈,最后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在那近乎怪异的力量面前,他一直以来似乎除了顺从之外,都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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